袍的食指点了一下,又从指尖冒出一股灰雾,这时我听到了一种细微、拗口又不明意义的声音正从那人的兜帽中传出来。
好像是咒语,我想到。眼前这个怪人的攻击方式和打扮和传说中的巫师逐渐吻合起来。他真的是巫师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巫师吗?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不容许否认这样的问题。
貌似巫师的灰袍所发射的灰雾变成一块盾牌挡在他的面前,地狱犬收势不及,或许也根本没有退后的想法,就这么狠狠地撞在盾牌上。盾牌扭曲了一下,差一点又变回灰雾,可是地狱犬也好不到哪里去,从牙齿开始,那半截身体再一次出现崩溃的迹象。灰袍的食指微微晃了一下,还没修复完毕的盾牌猛然弹出一根根尖锐的长矛,将地狱犬刺了个对穿。
地狱犬身在半空,就像是被贯穿身体的长矛架起来一般,它的身体瓦解的速度更快了。这一次它重新化作灰雾后,那团灰雾就再也没有动静。灰袍摊开手掌,这团灰雾立刻涌进手掌中,凝聚成一颗灰色的石头。
可怕的恶魔就这么被干掉了。灰袍将灰石握在掌心,那只足以让孩子噩梦连连的怪手重新藏到袖子中。我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家伙。我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恶意,但对方也没有向这边释放善意。因此,当他以一种飘忽的姿势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我将枪口示威地抬了一下。
“别动,否则我就开枪了!”我喊道。
身后的白井和三个女生正忙做一片,在灰袍收拾恶魔的这段时间,他们检查系色同学的身体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良的异常状态,反而看到系色同学身上的烧伤竟然在快速愈合,同时体温也有明显下降,渐渐靠近正常人的水平。咲夜告诉我,尽管她还没有醒来,可是从表情上看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先不管系色同学醒来后会变得怎样,至少现在我和白井反而变成了伤势最严重的俩人。
我再三出声威胁灰袍,其他人也应该注意到了。然而,灰袍并没有听从这种威胁,仍旧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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