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川如同炮弹一样,入这名“最终兵器十号”的怀中,纠缠成一团的两者一下子就撞塌了另一侧的墙壁。下一瞬间,另外三名最终兵器破壁而出,从上方、下方和后方突袭少年高川。
我的伪速掠需要时间进行加速,一时间赶不上少年高川和四名最终兵器此时已经达到的速度。不过,在我冲上去的时候,少年高川摆脱“最终兵器”的夹击,朝这边急退。
我和少年高川错身而过,迎面对上“最终兵器”,但她们仍旧没有理会我的意思,目标似乎完全锁定了少年高川。不过,真的打算继续合围少年高川的话,可得先过我这一关!
“最终兵器”始终锁定了少年高川,似乎在她们眼中,少年高川的威胁性要在我之上,不过考虑到少年高川的特殊性,也并非不是可以理解。以艾鲁卡的人格结构理论为分析,如果“最终兵器”的诞生,是“江”之本我的体现,那么,少年高川的再诞,则可以看做是“江”之自我的体现吧。在心理学中,人格结构的本我、自我和超我是三足鼎立,三位一体的稳定结构,于是,在“江”没有超我的情况下,它的本我和自我无法达成平衡,彼此之间的冲突,便在这个末日幻境中体现出来。当然,本我和自我之间的矛盾,弱于本我和超我之间的矛盾,于是,“江”的人格结构才没有因此彻底解体。
以当下的情况而言,“最终兵器”这样的存在,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少年高川,哪怕是以“现实”层面的总体“高川”而言,都是致命性的威胁。“病毒”本能活动的时候,会从“现实”层面给高川造成巨大的压力。它可不会顾虑极速体的心情,一旦这种病毒本能在人格结构中占据上风,甚至有可能彻底摧毁因为“真江”的融入而产生的自我,深爱“江”的高川,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吧。
在面对同一个敌人,更进一步说。是最终也是最可怕的敌人,无论我和少年高川的计划有何种分歧,在这个时候都必须同心协力度过这一关。这场战斗已经超越了末日幻境本身所代表的意义,涉及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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