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知识,给出另一个非神秘角度的判断。因为,仅仅从“神秘”来说,我认为自己的变化是好事,但是,从非神秘的正常心理角度来说,却无法肯定,这真的是一件好事。
当我忙完这些事的时候,阳光已经洒满房间,外间也有动静好一会了。我披上外套,推门出去,就看到咲夜和八景已经穿好校服,坐在饭桌旁,等待早餐上台。阮黎医生和往常一样,虽然过了半夜才睡觉,但却总能早早起来,也不见任何疲惫。她正穿着围裙,将以面包、牛奶和素食沙拉为主的早餐摆上台,她做的饭菜总是很偏向西式。
即便咲夜和八景已经住进这个家里,但在平日,我往往是等不到和所有人一起吃早餐的。大概是天天都要做噩梦,又不用上学的缘故,除非特殊情况,我比平时都要晚起。所以,在看到我出门时,三人轻松的交谈陡然一静,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股不合时宜的惊讶。过了两三秒,才用“早啊。”之类的词语相互打了个招呼,之后气氛又自然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昨晚没做噩梦吗?”我洗漱的时候,就听到阮黎医生在外边问到。每三天一次的心理咨询中,我早已经将做噩梦的情况告知,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因为电子恶魔的缘故,她的目光总是注视在正常的世界里,习惯于用自己的知识去解释那些古怪——当然,做噩梦,哪怕是天天做噩梦,对心理学来说都不是什么古怪的情况。
“做了,不过和平时的噩梦不太一样。”我自然而然地回答到。
“记下来了吗?”阮黎医生问,她白天还要其它工作,而我的情况分属“顽疾”,所以,她往往是在下班后才会开始这部分的工作。从一开始,阮黎医生就不觉得,我的病情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出现成效的,过去的治疗经验,也让她在对待治疗我的工作上,有了十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的情况在她看来不是很好,但也没有恶化到紧迫的地步。在阮黎医生的说法中,我的病情就好似“海绵接触了水,一点点被浸染”。过程不是很快,可以通过一些治疗,让这个过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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