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约翰牛亲口对我说,网络球需要我,而且,只需要我这样的人时,我对自己的感性萌发,完全不感到惊异。哪怕自己做出承诺,而这个承诺,很可能不利于自身计划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犹豫。
我,在这种事情上,从不考虑自己是否被欺骗。
假设事后证实,自己被欺骗,被利用,是否要报复,那也是之后的事情。
我,在这种事情上,从不防患于未然。
因此,我学习心理学,磨练自己看人的直觉,将这些知识磨练成本能——既然我看到她,听到她,而感受到她的诚挚,那么,我愿意自己,也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她。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收回眺望码头的目光,再次向约翰牛提起这个问题。
“做什么?”约翰牛轻笑一声,掏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了美美吸上一口,说:“我也不知道。”
一般而言,回答不应该是这样的,对方会把话题引入正题,而说出自己的请求,但是,约翰牛则完全没这样的意思,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说谎。她将眼睛眯起来,就像是不堪忍受那粼粼的河面波光,她的表情是慵懒的,仿佛没有任何思考。
“我真的不知道该让你做什么。”约翰牛说:“我们是合作伙伴,但是,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忙,高川先生。”她的声音,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我想,她对自己“不需要帮忙”这一点。是感到自傲的。
“我已经说过了,当我们站在这里,就已经是网络球的胜利。”约翰牛说:“火炬之光的偏差到底会做到怎样的程度,于我的任务而言,没有任何干扰,所以。我虽然做了很多事情,也在队伍里尽责尽职,但也就如此而已,我只是一个见证者。”
“是吗?包括和我的合作?”我反问。
“不,合作是肯定的,网络球的确需要您这样的盟友。”约翰牛说:“但是,到底什么时候才需要您这个盟友出力,我们也不能肯定。现在的局势因为有中继器的作用,所以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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