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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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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2 螺旋的尽头(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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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看,你就如同上帝一样无所不知。不,应该说,你在充当了上帝,填补了设定后,又将这事儿忘记,重新回到一个故事角色的身份中。”阮黎医生说,“我分析过里面的角色,我的出场看似很少,但是,不客气地说,你不觉得,你最在意的江,其实是以我为模板塑造的吗?”

    我的脑子飞快转动,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什么,然而,发热的大脑中,却什么内容都没有。反而,有这么一个想法掠过脑海:自己该不会是被这些情况震撼了吧。

    不,应该说,明明经受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冒险,遭遇过不同的人,了解过从不同角度去观测世界所产生的认知,应该震撼的东西,本就已经够多了。如今阮黎医生所说的一切,论到不可思议,的确也是如此,但程度不应该到震撼自己的地步。

    是的,我想,阮黎医生对我的认知,对“真实”的表述,内容虽然新奇,但也不应该是让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程度。

    尽管这么想着。但是,脑子里,除了这个想法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不由得沉默。

    我应该沉默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现怎样的态度,激烈地去反对阮黎医生的说法?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阮黎医生不会因为我说这是错误的,就认为这是错误的。而我自己也并没有证明她的错误的证据,在这个笔记本电脑中存档的高川日记,记录下来的信息,先不提对错,从量上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个人视角所获得的一切。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都已经在其中表述得相当详尽,就算要强行认为这部分“我不知道的事情”是虚构,阮黎医生基于这些虚构内容而产生的认知。也是错误的,但是,要如何证明,这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是错误的呢?

    不,我想,自己有些混乱了,我根本就不需要证明那是错误的。因为,阮黎医生的观点是。至今为止我所认为的真相,所参与的神秘。全都只是自己的幻想故事,并且,我自己已经将故事完整地记录下来了。这些日记文档,要证明的,只有这一点:

    我所依仗的情报,全都是虚构的。根本就不具备说服他人的基础,也根本不具备让自己看透真相的基础,因为,精神病态下的我总会下意识忽略和忘记,那些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虚构的细节。所以,无论它多么荒谬,我都无法从精神意识上,认知到这种荒谬的不该存在,反而,会以思考和幻想的方式弥补这些荒谬。

    这就是愚者思考的笑话吗?太过冰冷,也太过残酷了。我不想相信,想去反驳,可偏偏因为思绪太多,太过杂乱,而无法整理清楚自己想要表述的事情。

    我虽然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但是,要接受这种程度的精神病态是自己所要面对的事实,仍旧感到无比苦难。即便如此,我内心深处的感觉……似乎在告诉我,事实就是如此,我所经历的那一切,其实只是我自己的“创作”而已。而且,这个创作还不是原创的,而是基于阮黎医生对我述说过的事情,进行的二次创作。

    等一等,基于阮黎医生的故事?我的思绪,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从那一片空白般的混乱中脱离出来。我不再去想,自己该如何反驳阮黎医生的说法,可以找到哪些证据,去证明自己的正确。

    我记起来了,阮黎医生在静静凝视我之前,最后说的那句话:你日记里的“江”,难道不是以我为模板创作的角色吗?

    让我整理一下:

    首先,我一直都认为,这个中继器世界是依附于末日幻境而存在的一个庞大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而它之所以可以存在,是因为有“精神统合装置”的支撑。而这个世界之所以是当前这个样子,和阮黎医生的存在有着很深的联系,而阮黎医生有可能就是“中继器核心”。

    其次,阮黎医生在之外的末日幻境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病院现实”中的她也感染了末日症候群,但是,“病院现实”中的阮黎医生和眼前的阮黎医生,不能完全等同起来。后者仅仅是感染了“病毒”后,所产生的一种类似于“精神人格投影”的存在。而假设她是“中继器核心”,那么,这个极为特殊的身份,也让人很难去联想她此时于“病院现实”中的情况,到底和普通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有什么不同。是否还保持着人形,通过系色中枢接入末日幻境中等等问题,如果不亲自回到“病院现实”,是难以确定的。

    然后,在以上的前提下,阮黎医生和“江”并不存在直接的关系,反而,其在中继器世界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因为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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