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直挺挺的刺过去。
“错!”陆蟜职业病犯了,他一声大喊,那几个人当即回过看头来。“为何不压杆?”
“禀官长,舍妹非军卒也。”一个年轻的男子趋步过来,如此相告。
“即非军卒,那便无事。”陆蟜一呆,逯杲抢在他前面说话。“你等再练,我等喝酒。”
“唯。”男子揖了揖,又趋步回去,之后又对自己的妹妹比划了几下,应该是在说压杆。
“真有女子?”陆蟜道。“诶,你为何不与那女公子亲近亲近?”
“女公子?”逯杲一笑,“女公子非我所欲也,我此生非娶公主不可。”
“咦!”陆蟜鄙夷,他是标准的军人,心里想的永远都是战争,逯杲不然,他好女色。
“此战,”逯杲没在意陆蟜的鄙夷,娶公主是他这一辈子的理想,不是色不色的问题。“朝廷以项伯为上将军,全军十五万人,敌军四十万……”
“我有钜矛,何惧秦寇!”陆蟜打断,目光凌然。
“我非言敌我悬殊,我乃言全军十五万以项伯为大将军,县邑不出一卒。”逯杲此时已经入了大司马府为吏,他解释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种只可意会的凝重。“若大王不测……”
“若何?”同学同袍日久,陆蟜听懂了他的意思。
“悍王子将即位。”逯杲带着难以言状的忧虑。“若悍王子为王,新政、誉士皆罢。”
“岂能如此!”陆蟜怒道,“若无新政,我楚国如何求强,他日如何阻拒秦师?又要耻嫁我楚国公主入秦么?令尹断不许如此。”
“若悍王子即位,令尹当由阳文君任之。”逯杲道,“彼时朝廷再无兵权。”
朝廷没有兵权才是逯杲真正担心,这也是他这个刚入大司马府不久的小卒向府尹弋阳侯的进言。他的提议极为两难,朝中诸将,唯项燕可担此重任,不任命项燕又任命何人?
逯杲说出自己担心的时候,在一队环卫的严整护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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