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道。“国一日不可无君,战事未毕,确应早立新君。不如此,他日悍王子立,阳文君若记恨,项氏不幸也。”
“项氏不与无耻之徒为伍。”项燕不是不想做大司马,可三年来种种故事,让他对阳文君为人非常鄙夷。“且大王已封我为项伯,新王即位又能如何?”
“唉!”项鹊看向兄长,不得不再次提醒:“项伯之封,仅三世而止。兄可见那廉颇,他亦是封君,还曾任赵国守相,如今客死他国,不得归葬……”
“阳文君又许了你何种好处?”项燕反问,他觉得弟弟今日言辞有些不对。
项鹊闻言干笑,他知道事情瞒不过兄长:“并无甚好处,只是顿县……”
顿县在项城西北三十里,早为顿国,为楚所灭后为顿县。项鹊只重实利,大司马、令尹这些他是不稀罕的,他在意的是项氏所辖县邑的扩大。阳文君投其所好,许诺将顿县也交给他管辖,他自然忍受不了诱惑。
“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项燕忽然念起了兵法,项鹊闻声不得不退下,他知道兄长一旦心意已决便不可再说。等出至明堂,他才吩咐县丞项阙道:“速发讯于郢都,事不可为也。”
“此乃寝宫,你等意欲谋反?”路门之外站着数百名朝臣,环卫之前,令尹昭黍言辞恨恨。大王薨落的讯息传来,他当即令人闭口,可寿陵君等人还是很快知晓。郢都当即大乱,朝臣大夫频频求见太后,请立悍王子为王,然太后皆拒之不见。
“国一日不可无主,我等只求悍王子早日即位。”一干朝臣喊道,阳文君却不在其中。
“市井传言,悍王子与李妃已被奸佞戕害。我等要见悍王子!我等要见李妃!”襄城君站在群人之前,他的嗓门最大。
“然也。我等要见悍王子,我等要见李妃!”一干朝臣高声附和。昭黍身后的环卫一时没拦住,居然让几个人挤进了路门,待环卫要把人赶出去,其余朝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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