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异在于宗族讲究的血缘,宗教讲究信仰。前者先天,后者后天。
宗族虽然有奴仆、义子之类,但终究不能把所有人都纳入宗族的范围。宗教不同,一个国家可以同时信仰一个宗教。可如果将战马配种的方式用于繁衍,假设每三天取一次精,三十年可以受孕三千六百次,配种成功率取一半,婴儿死亡率取一半,一个贵族一生可以生育九百个子女。
男子占一半为四百五十人,四百五十个儿子再繁衍,可生育二十万子女,男子取一半为十万,假设受孕的女子、物资都很充足,第三代子嗣将有一百万之多,第四代子嗣超过地球总人口。
熊荆想罢顿觉这个想法很邪恶,可又觉得这比做皇帝、开疆拓土要有意义的多。以儒家为统治理念,依据母亲的地位确定儿子的社会等级,由此建立一个数量越来越庞大的血缘宗族。战争一如蒙古人那样灭国灭族,成年男子全部杀死,男性儿童阉割作为奴隶劳作,只剩下可以生育的女子,这样的殖民才真正的殖民。
“大王……”大王脸上突然凸显出一种阴森,庄无地吓了一跳,好在熊荆很快恢复了常态。
“去疾手术如何?”熊荆问起了庄去疾,他的情况很坏,眼睛被戟戳坏了一只,骨折数处,大腿上冲阵时又被刺穿了锁甲,鏖战许久,流血不止。
“禀大王,庄将军手术后已在输血。”医帐里还在进行手术,只有军吏相答。
“他在何处?”熊荆已经看望了许多伤卒,庄去疾一直在手术。
“大王请。”军吏将熊荆带到一间空帐,他度步到帐外却止住了脚步,只道:“还是不惊扰为好。去疾醒后速告与不佞。”
当初的宫甲卒长现在只剩下庄去疾一人,熊荆绝不想他死去。
“唯。”军吏急揖。他知道庄去疾的份量,如果庄去疾逝去,那他将是本次战役牺牲的军阶最高的贵族。
“禀告大王,稷下祭酒淳于越求见。”一出医帐,便有谒者上前揖告,最先一个就是稷下学宫祭酒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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