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每念及邯郸却总是感慨,不知当年那些玩伴如今是否尚在。”正寝曲台宫,对席而饮的燕丹亲不自禁说起了邯郸。当时他和赵政都生活在质宫,年岁又相仿,平时常在一起玩耍,所不同的是,燕丹是燕王之嫡子,而赵政当时仅仅是太子(秦孝文王)嗣子的之子,即便太子安国君极为,他也只是太子的儿子。身份上相差极大。
“赵人奸诈,且有奢靡,”出生于邯郸,在邯郸生活了十三年的赵政最为了解赵人。“寡人入秦之后从未想过彼等。”
“女闾的白狄若幽可曾想过?”燕丹笑着提起了一个人,“还有食肆御之妻,其常浴于滏水之滨,大王与臣知晓后曾一同观之……”
“咳咳……”身侧只有忠心耿耿的赵高立着,听闻燕丹无礼的说起了少年时糗事,他当即咳嗽。赵政将他拦住了,很自然的道:“少年时于男女之事不解,奇之而已。今寡人嫔妃数十,郑卫之女、楚赵之优,虽非倾国倾城,亦是天下绝色。然日夜政务,不得休息也。”
少年时的荒唐事,长大了想想其实挺可笑的。赵政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说完后话题很自然的转到了今日请燕丹对饮的目的。
“去岁秦军大败,大将军蒙武死,亡十数万卒。今年再战,赵国南北皆建城,秦军尤惧武安伯李牧。寡人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赵政说话的时候直看着燕丹,他相信燕丹能明白他的意思。要灭赵国,必拔邯郸,而邯郸以南是长城,一百多年营建使得防线极为稳固,最要命的是守城是廉颇,这个连战神武安君都要设法除去、不愿与战的赵将面前,他寄予厚望的李信还是太嫩了一些。
相比于南路,中路的井陉或许是打开僵局的最佳选择。这里并没有向赵南长城那样的坚固工事,有的仅仅是李牧麾下的十五万赵军。
“大王欲除李牧?”燕丹嘴角浅笑了一下,问道。
“然也。”赵政道。他答应之后也不说话,只等燕丹说话。
“臣曾数刺李牧,不成也。”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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