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其说是‘忠臣爱其名’,不如说是贵族爱其名,视王命为天命的官吏解大王之忧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爱其名?同样,贵族出身的白起也不相信秦昭王真会赐剑要他自裁,这才悲叹‘我何罪于天’。
白起自裁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三十多年后的王翦和白起一样,也劝赵政不要急于决战急于灭国,可赵政非要战。秦军大败后赵政上门相求,王翦可不敢说什么‘秦不听臣计,今如何矣!’,也不敢像白起那般称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非常清楚自己如果不答应赵政,那将是白起的下场,儿子王贲、同里的王氏也会因此致罪。
“不知我军……”赵政未在东乡久留,当日王翦便随赵政同车前往关东。
“我军大败。”赵政毫不避讳。“蒙恬战死,秦军死十六万人。”
“我军何败?”王翦急问。“荆王战卒不过数万,蒙将军乃善战之将,岂……”
“荆人用计,将巫药埋于交战之地,我军不慎,荆人炸之,前军溃矣!”当年在灞上,赵政亲眼见到楚军用巫药炸毁蓝田城的城墙,他能想象出巫药炸起秦军大溃时的场景。
“啊……”王翦张大着嘴,一连串的‘啊’从他嘴里吐出。他猜到了秦军会败,可没想到是这样的战败。
巫药炸城他也见过,临淄就是用巫药炸破城墙拔下的。巫器的吼声已让秦军士卒心惊胆战,在地下埋入巫药交战时忽然炸起,秦军士卒再多也要被吓得魂飞魄散。前军阵溃,溃卒必然殃及后军。一旦殃及后军,荆人以巫器、夷矛猛击,秦军如何不败。
见王翦色变,赵政害怕他也畏惧楚军,连忙道:“骑将军圉奋多杀荆人也。”
“圉奋?”王翦念起这个圉童之名。
“圉奋诱项师骑卒北奔,设伏杀项超,又亲率一部返击荆人,杀荆人万余。”说起圉奋,赵政凝重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生气。“如此我军方才整顿行伍,退回沙海。”
“荆人畏我骑军也。”王翦很早就得出这个结论,这也是他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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