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了一半。
彩虹才松开手。
松了一口气。
让公爹自己进入。
顶到了最深处。
公爹的东西好像还没有完全进去。
只能那样了。
已经顶到了子宫颈。
此时。
彩虹还不知道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
反正是顶到头了。
再也进不去了。
啊——啊—别再顶了。
到头了。
再顶就会疼了。
—彩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地提醒着公公。
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那一丝清醒意识的支配下,起初,白老汉的动作非常缓慢。
慢慢地插入,慢慢的抽出。
他就只能听从儿媳妇的指挥了。
在刚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儿媳妇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大脑里仿佛饱涨了血液,它们像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再汹涌的浪潮都有退却的时候。
当他进行完最后一次冲击。
当她发出最后一次吟叫。
从高高的山峰滑下,绝不会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与刚才激烈的场面相比,现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静。
透过窗户,月亮照到院子里反射出来的余光使得这屋子并不是漆黑一片。
床上的两个人。
赤身裸体的叠压在一起。
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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