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路边随便一家破旧的酒吧停了下来,推门进去。
老旧的酒吧充满了烟熏的历史质感,稀稀拉拉地坐着五、六名客人,剥着花生,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宁静之中带着些许躁动,洋溢着淡淡的温暖。比起纽约来说,这里的酒吧总是显得更加友好而亲切。
“下午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站在吧台里的年轻酒保丢下了手里的抹布,走了过来。
蓝礼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的小舞台之上,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高脚凳上,调试着怀抱里的吉他,金褐色的长发杂乱无章,没有修建的络腮胡更是显得落魄,带着一顶油腻腻脏兮兮的小礼帽,没有灯光,也没有话筒,专心致志地忙碌着自己的事。
“厨房现在还有人吗?”蓝礼熟练地开口询问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要了一份最简单的汉堡薯条,然后点了一杯啤酒,悠闲惬意地享受着下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