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此礼仪,你觉得公爵还会愿意将他们的资产委托给你管理吗?乔治,你不是三十二岁了。”
乔治没有再失态,而是冷眼注视着伊丽莎白,等待着伊丽莎白打开信封,然后就看到伊丽莎白那波澜不惊的脸色稍稍变了变,一如所料,乔治眉眼轻轻一扬,眼底滑过了一丝讥讽,等待着伊丽莎白的回答。
伊丽莎白快速扫描了一遍邀请函的内容,左手就不由握紧成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入了掌心之中,微微刺痛让她迅速清醒了过来,“我告诉过你,在这出戏剧开始之前,我们就应该扼杀在摇篮之中。”
“如何扼杀?”乔治此时也彻底冷静了下来,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仿佛刚才的情绪失控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一般,“约翰-科德,那就是一个硬骨头,谁的账都不买;阿尔梅达剧院更是一个刺头,就连威尔士亲王都愿意拜访,你觉得我们可以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可以说服安德烈-汉密尔顿?”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
准确来说,伊顿-多默个人品牌揭幕仪式上的碰面,他们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迫切和严峻了,在那之后,柏林电影节的银熊奖,这是第一次迫近;奥斯卡的最佳男主角,这是第二次迫近;再次回归伦敦,投入西区的戏剧彩排,这是第三次迫近。
他们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尝试过不同办法,试图扼杀这出戏剧在伦敦的前景,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约翰-科德和阿尔梅达剧院都是难啃的骨头,一方面,他们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艺术创作,对于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并不感冒;另一方面,他们的专业素养名声在外,贵族阶层之中也有不少支持者。威尔士亲王,也就是查尔斯王子,待机时间最长的王储。
最重要的是,安德烈是这出戏剧的投资方。不是汉密尔顿夫妇,而是安德烈。撇开安德烈和蓝礼的私人交情不说,即使通过汉密尔顿夫妇施压,这也是没用的——所有人都知道,汉密尔顿夫妇对这个小儿子宠溺有加,几乎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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