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尔芙的脚步却没有停顿,径直朝着二楼,拾阶而上。
猩红色的地毯、深黄色的橡木墙壁、奶黄色的光晕,脚底下间或发出咯吱咯吱的木板细响,讲述着这间剧院的历史和故事,脚步来到了二楼之后,避开了左侧人声鼎沸的观众大厅,朝着右侧的厚重木门走了过去,向门口的侍应生出示了邀请函之后,这才得以入内。
进入贵宾室之中,一场高贵典雅的预热派对就呈现在眼前,躁动的声响和拥挤的人群都留在了身后,衣香鬓影、大方得体、觥筹交错,褪去了初夏般的烦躁,留下了春夏交际时的暖意,心绪渐渐就平稳了下来。
迎面走上来的,赫然是安德烈,那英俊帅气的脸上之上,洋溢着风流倜傥的笑容,一袭深蓝色西装映衬出挺拔潇洒的气质,“嘿,终于等到你们了。我刚才还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亚瑟打一个电话,免得你们落荒而逃。”
面对如此赤果果的打趣,艾尔芙却毫不在意,笑容几乎没有变化,转移了话题,“我不知道,今天居然由你亲自担任门童?”
淡淡的调侃,淡淡的嘲讽,淡淡的尖锐,轻描淡写之中完成了还击,却又不会撕破脸面。艾尔芙在社交场合的礼仪依旧堪称完美;但,安德烈却不买账。
“如果不是我来担任门童的话,今天这场秀能不能上演,还是一个未知数。你觉得呢?”安德烈的棱角是如此分明,而且丝毫没有隐藏的打算,大喇喇地就刺了过去。
袖手旁观的亚瑟都不由在内心深处喊了一声疼,但艾尔芙却面不改色,那从容的笑容仿佛正在看着一位闹脾气的孩子。
安德烈撇了撇嘴,没有掩饰自己嫌弃的表情,“艾尔芙,你总是如此无趣。上帝,霍尔家到底是怎么出了蓝礼这一个怪胎的。”怪胎,用在此处是赞美,安德烈顺带瞥了亚瑟一眼,“你也是一样。”
一样,和谁一样?和艾尔芙?还是和蓝礼?
亚瑟轻轻耸了耸肩,流露出了一副“我也很无奈,我也很可怜,我也很无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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