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猜想,你家没有暖气。”吐槽了一句,而后提起吉他,快步走上了舞台,留着酒保站立在原地,满脸困惑,似乎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酒吧之中,交头接耳的嘈杂声依旧在嗡嗡作响着,有人正在享受晚餐,有人正在痛饮啤酒,有人正在点燃香烟,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现。
但这无关紧要。
熟练地坐下来,习惯性地开始调弦,侧耳倾听着弦音,感受着指尖的力道,然后,他就开始演奏起来。今晚决定演唱“绞死我,哦,绞死我”。
也许,这是最为合适的一首曲目,不仅因为他的搭档米基(ickey)刚刚去世了,以自杀的方式,那个白痴;还因为这适合今晚的心情,现在看来,走上绞刑架似乎不是一件糟糕的事。
轻声哼唱着,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天可怜见的”,这到底是在说米基,还是在说他自己呢?亦或者是……每一个表演民谣的可怜家伙?再不然就是扛着来复枪走上战场的那些蠢蛋吗?嘴角的笑容就不由自主上扬了起来,无奈而嘲讽。
一曲演唱完毕,台下传来了稀稀拉拉的掌声,还有几个吹口哨的声音。寂寥而空洞,内心深处涌起了大片大片的落寞,拖拽着脚踝缓缓下坠,他深呼吸了一下,将所有的情绪都严严实实地隐藏起来,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之前可能听过这一首。”
而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一首歌,从来不曾新过,但也不曾过时,那就是民谣了。”
台下响起了一片轻笑声,他自己也不由上扬起了嘴角,举起右手简单示意了一下,然后就提着吉他离开了舞台。
今天的表演结束了,在煤油灯酒吧之中,一首歌的表演时间都无比珍贵,因为这是格林威治村最受欢迎的酒吧,渴望登台演出的民谣歌手就好像是冬季迁徙的沙丁鱼群一般。
迎面走来了一个留着邋遢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精彩,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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