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深刻,隐隐地,两个人也有些期待起来。
勒维恩抬起视线,顺着声音来源望了过去,一半明亮一半阴暗,视线看得并不真切,他识别不出点歌之人的脸孔,只能看到一片攒动的脑袋,他嘴角一瞥,调侃地说道,“我不知道,煤油灯酒吧什么时候也开始点歌了,这里可不是卡拉ok。”
那嘲讽的语气洋溢着不羁和桀骜,微微眯起的眼睛打量了一番四周,然后轻轻耸了耸肩,自嘲地轻笑了一声,“但我猜想,我没有选择,我还欠着帕皮三瓶啤酒的钱呢。对吗,帕皮?”
“六瓶,混球。”吧台方向传来了毫不留情地吐槽声,整个酒吧里所有人都哄笑了起来。
勒维恩依旧不在意,“既然帕皮都已经不介意这里成为卡拉ok了,我想,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肯尼迪肯定不会乐意听到这首歌的,所以,大家最好保密,我还没有做好扛着来复枪的准备。”
吐槽完毕之后,勒维恩就再次勾勒起了琴弦,那湍急而透亮的乐符沐浴着春风奔腾而至,似乎没有任何不同,却又似乎所有都不同,然后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沉浸在了旋律之中,约翰-肯尼迪(john-kennedy)号召全民加入越南战争的演讲似乎还在电台里播放着。
现在是1961年,却没有人知道,两年后,肯尼迪将遭遇枪杀,英年早逝;在那之后,美国也将深陷在越战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
一曲接着一曲,整个煤油灯酒吧之中如痴如醉,当演出结束之时,人们似乎依旧走不出来,只是沉寂在那个年代的癫狂和美好之中,现在人们总算是隐隐地明白了,为什么六十年代是属于民谣的年代,还有,为什么现在再也孕育不出那些天赋异禀、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们了。
幸福之中带着苦涩,快乐之中带着唏嘘。演出结束了,人们却依旧停留在酒吧之中,久久不愿离去。
勒维恩离开了舞台,来到了旁边,一眼就看到了并肩而坐的斯坦利和乔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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