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解读了出来,“你不觉得吗?还是说同性相斥?我每一次和蓝礼交谈,他都非常和善亲近,我询问了他关于舞台演出的一些意见,他都给予了有趣的反馈。可惜的是,他需要专注于练习,我们的交谈时间太短了,否则应该可以有更多收获的。”
约翰森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意外的部分着实太多了,以至于他不知道到底应该从哪里开始惊讶,又从哪里开始问起。
“……每天四个小时?”憋了许久,最后约翰森脱口而出了第一个想法。
劳拉点点头给予了肯定,“每天四个小时。”
约翰森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羞愧的愤怒。
每一天,蓝礼都在加班加点地训练,却从来不曾说出口;然后每一次上课,他都在持续不断地强调着基本功,高高在上地教育蓝礼;最后,蓝礼的变速鼓点练习表现得如此出色,甚至堪称是完美,他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但其实不是。
连续七天的哑鼓练习,而且是每天八个小时的哑鼓练习。这一份专业和投入,绝对堪称是骇人听闻。对于任何一位初学者来说都是。
“他是故意的。”约翰森的想法就这样冲破了理智束缚,爆发开来,“每一天暗地里进行加练,然后在上课的时候表现出色,有意识地羞辱我,让我看起来像是小丑一般,在那里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而他就在旁边看我的笑话。他就是故意的!”
“这就是一场秀,一场表演秀!上帝!就连在生活之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从里到外都是一个表演者。他就在期待着现在这一幕,对吧?期待着有人惊叹,期待着有人羞愧,期待着有人再次表示他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光辉!”
约翰森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一股脑地把所有想法都倾倒了出来,滔滔不绝。
劳拉微微愣了愣,约翰森的爆发完全没有任何预警,也没有任何脉络。
她根本不知道约翰森和蓝礼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约翰森的话语背后到底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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