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但,他们还能要求什么呢?
这一世,从高中开始,蓝礼就开始每周到医院里做义工,在他十八岁那年,考到了专业的护工执照,希望能够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助更多人。即使更换城市,他也从来不会中断自己的行动,过去这八个月,除了在“太平洋战争”拍戏的那一段时间之外,他在澳大利亚也坚持到附近的医院里继续担任义工。
不是善良,也不是慈善,仅仅只是因为感同身受罢了。
刚才那个小女孩,名叫安妮-西里曼(annie-selian),她是在蓝礼拍戏期间居住到西奈山医院的。蓝礼曾经询问过医生安妮的病情,对方解释了一大堆医学术语,即使蓝礼后来翻阅了专业医术,但还是了解有限,只知道安妮是新陈代谢系统有问题,她很难通过自己的身体机能来完成这一基本功能,不仅仅是排便,还有排汗。
如果在一段时间里,她依旧无法完成自主的排泄,那就只能通过医疗手段了。蓝礼回来纽约之后,曾经看安妮接受过一次治疗,她那瘦小的身躯无助地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管子,安静地躺了三天,什么都不能做,就连说话都不能。那漫长的过程煎熬得让旁观者都不忍心看下去,更何况是接受治疗的安妮本人呢?
“蓝礼,蓝礼,蓝礼!”身后传来了小火车一般的呼啸声,不等蓝礼回头,一个小家伙就扑到了蓝礼的背上,“飞机,飞机,开飞机!”
蓝礼双手托住了小家伙的屁股,站起来就飞快地转圈起来,然后一溜烟地朝前冲刺着,背上的小家伙欢快地欢呼了起来,“飞翔,我正在飞翔!阿妮塔,阿妮塔,你看,我正在飞翔!”
护士站里的护士长阿妮塔-图妮莎(anita-tunisia)哑然失笑,微微坐直了身体,哭笑不得地呼喊到,“蓝礼,不要太久,不要太激烈,艾利克斯的心脏受不了!”
“遵命,女士!”蓝礼扬声喊道,然后背着艾利克斯一路小碎步地跑着,嘴里还询问到,“长官!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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