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否则,此时蓝礼感觉到的就不是刺痛,而是鲜血淋漓了。
头重脚轻、双眼火辣、重心不稳,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哀嚎着,更糟糕的是,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在身体内部炸裂开来一般。
趁你病,要你命。
范绝对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一把抓住蓝礼的脖子,用力一推,借用蓝礼自己身体的重量,把脑袋狠狠地撞向了旁边的铁门,看着蓝礼往后退,紧接着又把铁门砸了过去,哐!哐!连续两声,结结实实地,没有任何打折,就连铁门都凹进去了一块,难以想象蓝礼的脑门到底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疾风骤雨之中,蓝礼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间,牙齿几乎就要咬碎了,但重心依旧站不稳,无奈之下,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聚集着上半身仅有的力量,抬起双手,格挡住了范猛虎下山一般的下拳,然后利用身体的重量撞了上去,可是因为双脚始终没有站稳,力量完全不够。
范硬生生地抗了下来,然后双手用内一夹,钳制住蓝礼的双臂,脑袋猛地往前一撞,结实地砸在蓝礼的脑门上,连续第四次对蓝礼的脑袋施加打击,紧接着顺势往前一个蛮牛冲撞,原本是打算把蓝礼死死地撞向墙壁,可没有想到,墙壁年久失修,居然松松垮垮,一撞就摧枯拉朽地破碎了,这让范和蓝礼两个人都同时没有收住脚步,倒在了地上。
范知道,情况紧急,他连滚带爬地占据了制高点,将蓝礼压制在膝盖底下,然后抬起右拳就往下抡,朝着蓝礼的脑袋,一下,再一下。
蓝礼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那强有力的冲击已经逐渐失去了痛感,只是不断在震动着,就好像站在地心深处,感受着地震源的威力一般。范没有减力,丝毫没有减力,那不断加速、加力的拳头犹如流星一般砸下来,蓝礼只觉得胃部翻江倒海,那种呕吐的冲动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
警报,脑海里拉响了警报,似乎他的生命依旧垂危,随时都可能真正地死在这里。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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