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吃饭,拒绝张口,拒绝交谈,甚至拒绝睁开眼睛,他就好像鸵鸟一般,想要把脑袋埋到沙子底下,但闭上眼睛就是他唯一的出路。
面对他的倔强和反抗,母亲始终不曾放弃,无怨无悔地守候在病床边,照料他每一天的起居,默默地承受着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怨气和痛苦,一直到他累了,乏了,想通了,终于张口了。他说,“我要喝水。”那是一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开口和她说话,硬邦邦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默默地准备好了温水,插好吸管,服侍他喝完水,想要离开,却又不敢走远,最后只是走到了窗台边。咬紧牙关,放任泪水滑落了下来,就那样安静地痛哭着,那是车祸以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脆弱,她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双臂,瘦弱的肩膀几乎就要被刺眼的阳光吞噬,哭到无法自已,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海瑟是如此,德里克和艾丽也是如此。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海瑟能够恢复健康,但这个心愿却难于登天,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手为海瑟搭建起一个避风的港湾,希望笑容和快乐能够重新回到海瑟的脸上,在这段荆棘密布的人生道路上,坚实地走向未来的每一天。
人总是如此,被困在自己的天地里,无法拨开迷雾,只有等到失去时,才懂得珍惜。但,一切却都已经太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多少次我跨越界限,只为了靠近你,没有人像我如此爱着你。侧耳倾听这阙来自内心的旋律,没有人像我如此爱着你。”
这是蓝礼送给德里克和艾丽的歌,也是蓝礼送给海瑟的歌,更是送给西奈山医院每一个孩子的歌。上一世,他错过了,所以他不希望这一次看到其他人再错过。
赫伯特-琼斯张了张嘴,眼眶里还闪烁着泪花,着实狼狈不已,“蓝礼……你,你确定只有二十一岁吗?”由父母写给孩子的歌曲?难道蓝礼现在已经有孩子了?
那惊愕的提问顿时让录音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所有人都不由莞尔。
然后赫伯特就听到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