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伦敦西区和百老汇磨砺出来的东西。
在过去这三个月时间里,蓝礼已经将“超脱”的剧本翻了四十多遍,剧本的页面都翻出了毛边,他反反复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琢磨了剧本里的每一个角色。不仅仅是亨利而已,包括每一个有对手戏、没有对手戏的角色,然后又与编剧卡尔-隆德进行了多次交流,了解了每一个角色诞生的背景,也了解了卡尔撰写剧本的初衷和思路。
对于表现派演技来说,阅读剧本是整个表演的基础,重中之重。
这些反复的阅读和了解,让蓝礼对托尼和卡尔的艺术思想来源有了一个全面而深入的了解。他知道,表现派演技不需要亲身体验,也不需要融入其中,但他还是决定进一步地对角色进行探索,不过和以前有所不同。
蓝礼没有揣摩亨利的成长经历和生活背景,而是决定以亨利的视角,去观察“超脱”里所说的那群孩子们,那群深陷绝望的孩子们,那群选择了放弃的孩子们。严格来说,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亨利的视角,而是托尼和卡尔的视角,又或者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
因为蓝礼渴望深入了解,真正的绝望是什么?真正的行尸走肉又是什么?他们的生活还在继续,但他们却停留在了原地。
这对于两世为人的蓝礼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上一世,他先是全身心地扑在了学习上,而后又被困在了病床上,电影寄托了他的梦想和向往;这一世,他始终都在充实自己,音乐、文学、艺术、表演、乃至于运动。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放弃过,也不曾真正地绝望过。
“抗癌的我”和“超脱”这两部电影的区别就在于,亚当和亨利都面临着绝望的深渊,亚当试图反抗却不得已将命运交给了未知,而亨利则试图反抗却最终选择了放弃。这种“绝望”是抽象的,蓝礼可以用表现派的表演诠释出来,但他希望能够将抽象变得具体而丰富起来。
于是,蓝礼变身成为了流浪汉。
不是那种白天过来体验一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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