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孩子,他们就是累赘。他们玷污了我的灵魂,这种羞辱必须停止!那些原则必须遵守!这群孩子们认为胡闹有理,我们才是被审判的那个人,这一切都是疯狂的,每个孩子都有价值吗?这就是所谓的教育代价吗?那些没有动力、没有热情、没有头脑的孩子们,你们都去死吧!”
语言是如此有力,但比语言更加有力的是画面:粉笔画再次出现了,孩子们成为了掌权者,而家长和老师则成为了套上狗链的宠物——又或者说奴隶,孩子们可以肆意地摔打辱骂。在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怒吼之中,电话答录机似乎就要爆炸了。
下一秒,他的嘶吼变成了德语,然后黑白画面之上就出现了阿道夫-希特勒(adolf-hitler)的镜头——历史教师正在课堂上,为学生们播放二战的历史资料片。
视觉冲击力,听觉冲击力,更重要的是一系列蒙太奇镜头的暗示:这到底是在谴责那些半途而废的教师们,还是在谴责那些无法无天的孩子们,亦或者是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们?
短短的几个镜头切换,在放映厅里掀起了激烈反响。这里是柏林,他们发动了二战,但同样,他们也承受着二战的磨难,更进一步,他们也是当下对二战反思最汹涌的国度。托尼-凯耶以一组蒙太奇镜头,将美国当下的社会教育问题与历史挂钩,引发的反思涟漪,这才刚刚开始。
“即使明知是谎言,也愿意相信。”另一方面,亨利却在怒吼,在竭尽全力地以自己微弱的能量,试图为学生们注入崭新的灵魂,“这样的例子在生活里比比皆是。我只有变得漂亮,才会快乐;我只有经过整容,才能漂亮;我必须减肥、出名、时尚!现在的年轻人,在舆论影响下,认为女性是低贱的,可以任人玩弄、欺凌、蹂躏、羞辱。”
亨利那儒雅俊朗的面容,第一次浮现出了愤怒,英挺的眉毛纠缠在了一起,“这是大规模的毁灭,在我们余下的生命之中,每天二十四小时,那股力量都会驱使我们努力工作,然后在沉默之中渐渐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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