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帝，哪怕是如来。
哪怕再一次大闹天宫，哪怕再一次五行山下五百年，哪怕，重归混沌一顽石。
二师兄看着唐三葬，突然感觉这一刻的唐三葬是那般的熟悉。
当年，五百年前，自己还是天蓬元帅的时候，那个自己曾经那般敬爱的师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配合着执行那样一个计划的时候。
自己的反应，自己的表现，似乎与现在的和尚如出一辙。
那种被至亲、挚爱的人出卖，那种突然不知道天地间还有谁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陌生感。
似乎全世界都在这一刻与自己隔离。
二师兄不知道唐三葬到底怎么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只是
二师兄同样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九齿上宝沁金钯。
虽然时间还短，虽然第一次的接触就很不愉快，但这短短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感觉到了自己是真正的活着。
唯有在这里，自己才不再是一个提线木偶，唯有在这里，自己才像是一个真正的有自我意识的活物。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和尚唐三葬给的。
如果，有人要破坏这一切，如果有人真的要对唐三葬做些什么，二师兄觉得他虽然胆小怯虐，但也需要做些什么。
他和大圣是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从来都是。
若简短的形容，可以归纳为——
“大圣此去何为？”
“踏碎凌霄。”
“若一去不回？”
“便不回。”
以及
“元帅此去何为？”
“踏碎凌霄！”
“若一去不回？”
“开个玩笑。”
可是，这一刻，看着这般无助的唐三葬，二师兄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
抬起头，仰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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