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为民就这么被拉坐起来,但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酒没醒,竟连双眼都懒得睁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说:“干什么,这也是我家,睡个觉都不行……”
“抬起头,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谁啊?”
“起来!”
韩朝阳干脆把他拖下床,同孙国康一起把他架到客厅。
徐为民这才清醒过来,打着酒嗝问:“你们是警察?”
“你说呢?”
“你们找我干嘛,我……我就是欠了点钱,周转不过来,一时没还上……你们是法院的,那些孙子真告了?”
喝了半瓶酒,还记得欠钱的事,说明酒量可以。
这不是什么坏事,韩朝阳一把他摁坐在旧沙发上,掏出警察证出示了一下:“看清楚了,我们是燕东分局的,不是法院的,欠钱的事不归我们管,我只想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哪儿的,都跟谁在一起的!”
徐为民一头雾水,喃喃地说:“公安局的,公安找我干嘛?”
“韩警官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老实交代,哪来这么多废话!”一直冷眼旁观的徐老爷子怒了,顺手拿起旧方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盘子里的饺子被徐为民吃完了,盘底剩下点饺子汤,韩朝阳稀里糊涂地被洒了一身。
“徐大伯,您老别激动,先让他清醒清醒。”孙国康连忙跑过去拉住。
徐为民猝不及防被盘子砸了一下,看着递上的瓷片,一脸无辜地说:“我躲债,你说我能去哪儿?”
韩朝阳掸掸身上的饺子汤,冷冷地问:“躲在哪儿的?”
“开始找朋友,我没落难时一个比一个仗义,我现在落难了,一个比一个不待见我,全特么酒肉朋友。后来在南灵路蹲了两个月,就是跟那些民工一起蹲路边等活儿。自食其力,没偷没抢……”
南灵路是进城打零工的人员聚集的地方,水电木瓦油,干什么的都有,蹲在路边,在面前摆个纸板写的牌子,有这方面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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