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李如梅还从马上摔了下来,伤了手臂,留下比较重的残疾。
良臣偷偷瞄过,李如梅的左手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不像正常人那样摆动。因为这些“友谊”,杨镐对李如梅自是无比欣赏,和对李成梁的态度判若两人,这可能跟杨镐知道李如梅和其父性格不同有关。
沈炼肯定已将魏良臣所有事情向李如梅透了底,加上对魏良臣的来历十分清楚,又有杨镐的面子在,所以李如梅只是简单的和他点了点头,便将良臣带到了父亲李成梁那里。
陡见这位老太傅时,良臣可是真被吓着。
李成梁真是老了,老的不但满脸老人斑,皮肤也呈蜡黄色,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塞进铜板。
但别看人老,话一出口,良臣就知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李成梁根本不说洪太主一行入边是什么性质,也不说百户赵国安被射杀之事,更不提什么边功。只说建州如今公然喧兵,边境守军草木皆兵,人心惶惶。为了安定人心,也为了避免刀戈一起,百姓受苦,他思来想去,唯有叫魏良臣这个当事人去建州赔罪,才能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辽东百姓都能为舍人建生祠,舍人为我辽东百姓去向建州赔个罪,当不是难事吧。”李成梁的声音不大,但是听着很是清楚。说完之后,侧头向边上的痰盂吐了一口毯,再用白帕擦拭了嘴角。
良臣当然不愿去建州送死了,他声正辞严的表示洪太主一行是作乱,是入寇,他为国平乱绝无过失。更强调奴尔哈赤此举是造反,辽东都司此时要做的不是由他这个副使去赔什么罪,而是应该马上调动大军镇压叛军。
“军机大事,岂能轻言而定!”李成梁如何会为魏良臣说动,他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盯着魏良臣,“如老夫没有记错,魏舍人的本差尚未完成吧,不妨趁此一并办了吧。否则陛下那里,怕也是不高兴的。”
良臣头大,心下暗骂这老狐狸,他的本差是什么,就是去建州和奴尔哈赤商谈有关欠款的事。李成梁现在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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