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可打九岁入社学,一晃七年,却连个童生试也考不上。
这眼瞅着大了,良臣也没心思再读下去,胸中无一点大志,整日偷鸡摸狗,打驾斗殴,整一顽劣少年。上魏家告状的人无日无之,社学的先生气得明确告诉魏进德,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教这个学生了。三个月前,良臣偷偷跑到县里太仆寺的马厂偷人家的马骑,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打得半死不活给抬了回来。
儿子再不成器,再顽劣,总是亲生骨肉,魏进德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就这么在家等死啊。于是求爷爷告奶奶跟人借了点银钱,上县里请郎中救儿子的命。爷儿两个日夜伺候照顾着,这才将良臣的半条小命给救了回来。只是,这爷儿俩却不知,良臣人是回来了,可却成了另一个人。
屋外,见弟弟没应声,魏良卿有些不放心,将锄头靠在墙上,伸手推开了屋门。说是屋门,不过就是两块木板加个门栓子,刮风下雨天,“吱吱”的声音能响一晚上。
“大...大哥...”
看到良卿进来,魏良臣很是紧张,他尚没有接受这个时代,更没有适应自己这个新身份,心里说不慌张,那是不可能的。
“醒了啊,”
魏良卿没有注意到弟弟脸上的神色不对,见他要起来,忙制止道:“别动,先生说了,你这伤尚未好全,不能轻动,要不然往后腿怕不利索。”
“噢。”
魏良臣含糊答应一声,顺势不动,又将脑袋微微低下,避免被良卿察觉他的慌张。
“爹天没亮就去地里了,我刚挑完水,马上也要过去帮爹。另外,爹让我和你说一声,过两天大姐要过来看你。”
魏良卿说着将一张烙饼放在了桌上,因惦记着地里的活,他没和良臣多说,点了点头便拿了锄头到村口自家地里去了。良卿就是这样,生性少言寡语,看着十分沉闷。
良卿走后没多久,良臣就从床上撑着起来,虽说被太仆寺马厂的人打得不轻,可身子骨毕竟是少年,皮厚实,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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