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吗?”
“你说什么?”秦北洋以为她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他一脸认真地说,“我真的会。”
“跟我来!”
秦北洋忐忑不安地跟着这位安娜小姐,走到二楼一扇大门前,女孩掏出钥匙开锁,进入墓室般寂静的厅堂。
他们都不敢出大气,蹑手蹑脚,窗户格外狭窄,阳光只洒进几道。温度与湿度都被调节过,倒是储存古董的好空间。
安娜低声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秦北洋。”
“喏,就是这个!”
顺着着她的手指,秦北洋看向最深处的玻璃柜子,双眼似被一道强光穿透,刺得他几乎要跪倒在地……两两相望,十七年的重逢,在上海滩,在1917年,在天崩地裂的年代。
九色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