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斜睨了关卓凡一眼,“格格”一笑,说道:“你就别拍了,当心我踢你!好啦,你说说你的‘只是’吧!”
其词若憾,其实深喜。
您踢我?那您不成了小——母——马……
“是。立海的供词,虽然涉及宝鋆,但宝鋆和五爷晤谈的时候,现场并无第三人,以五爷的身份……他再怎么荒唐,也是不好直接问讯的,所以……”
“所以,宝鋆和老五密议了什么,永远无法佐证?”
“太后圣明。”
“哼,那就‘问讯’宝鋆好了!”
“太后……说气话了。不过,臣大着胆子,做个推测——不消朝廷‘问讯’,宝鋆自个儿就主动会说些什么的。”
“哦?他能说些啥啊?”
“这个——臣倒不好乱猜的,不过,大约无非是以自劾求自清那一套罢了。”
“‘以自劾求自清’?”
“是,臣以为,如果宝鋆要这么做的话,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不然,朝廷找上门了他再说,不管说什么,可都是晚了。”
“那咱们就等?”
“是,也不过就等这么一天半天的功夫。说不定,现在这个光景,宝鋆的折子已经递进了内奏事处——果真如此,那么……更加要先听一听母后皇太后的意思。”
“哼,又是你的‘母后皇太后’……”
“臣的心,太后是知道的。”
御姐秋水般的眼波,在关卓凡身上绕了一绕,垂落下来。
“好啦,你别多想,你的心……我是知道的。”
一时之间,二人皆无语,温暖的涟漪,在室内慢慢地荡漾开来。
过了片刻,关卓凡打破了沉默:“太后放心,无论如何,不能叫宝某人再留在军机处里边儿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如果‘东边儿的’心软了,又拿不到他的什么大的把柄,想赶他出军机,不大容易吧?”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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