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的覆辙,虽未明说,但态度很明显:支持荣安继统承嗣。
就在时候,天津的慈禧……生产了。
唉。
王大臣会议上,醇王被宝廷怼的无话可说,“盟友”吴可读又莫名其妙“投敌变节”,情绪失控的醇王终于放了大招他声称,如果轩亲王“退归藩邸”,我就同意荣安做嗣皇帝!
我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会场大乱,朝野大乱。
“上头”一而再、再而三的降旨,要我“销假入直”,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乔就是不回去!
降旨申斥醇王,我也不为所动。
这期间,新疆那头热闹的很,好消息、坏消息前后脚的传了过来:
好消息,托克逊吐鲁番大捷。
坏消息,伊犁塔兰齐威胁投俄。
军机大臣们求助于我,我虽然指挥方略,但还是不肯奉诏“销假入直”。
李鸿章、瑞麟、刘长佑、丁宝桢等地方督抚,接连上折,要求轩亲王复出,言辞激烈。
母后皇太后坐不住了,临幸朝内北小街,亲自来和我“说话”。
千呼万唤始出来,做足了姿态的我,终于同意“销假入直”了。
然后,我就“遇刺”了。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大难不死的轩亲王的暴怒。
轩军入城,入宫。
北京城、紫禁城,完全落入我的掌控。
到底谁是刺杀轩亲王的“幕后主使”?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醇王。
嫌疑人醇王没有干坐着,他召集亲信,谋划起事,“再造乾坤”。
可惜,他的三个“全营翼长”,一出太平湖醇郡王府,就直奔朝内北小街轩亲王府,干净利落的出卖了他,没有一丝儿的拖泥带水。
醇王被捕。
流言汹涌,都说大屠杀即将来到,神机营大规模出逃。
事后,凡出逃者,皆以造乱之嫌、违旨之实,被黜出旗。
神机营出旗,八旗既受到了重大的削弱,同时,整个八旗架构,也被打散、打乱了。
醇王福晋向我求情,我将她引向凤翔胡同,于是,恭王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探视过醇王之后,恭、醇两兄弟先后上折,请立荣安公主为嗣皇帝。
亲贵们纷纷跟进。
大局底定。
作为对恭王劝进的回报,我不仅饶了奕一命,还给了他尽可能好的待遇:不出玉牒,只禁不圈,发还家产,同时,正妻保留“福晋”名号。
现在,剩下的唯一问题,就是天津那位对北京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大变动犹一无所知的女人了。
我奉母后皇太后出巡天津。
终于,要直面她了。
我尽可能封闭起自己一切的内心波动,但是,当她哭的几乎晕厥过去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放弃了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图谋。
那一刻,我对自己的作为,对自己的为人,都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无论如何,有一点,我决定改弦更张了:我要洗净泼到她身上的脏水。
虽然,那一刻,我还不晓得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形势比人强,比她强,也比我强。
再加上慈安的游说,她终于屈服了,条件是:一,还她以清白;二,我要善待我和她的儿子小官。
令人心酸的条件。
我愧为人父,愧为“我的女人”的男人。
可是
说到底,我对她的背叛,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
中国啊。
如是说,如是想,并不能真的解除我的愧疚,只能够说是……多多少少让我的良心好过了一点点吧!
用印,“御赏”、“同道堂”,痕迹宛然。
在法律上,我的妻子正式“继统承嗣”,成为这个庞大帝国的新一任皇帝。
我取得了最高权力争夺战的全胜。
回到北京,我开始着手在越南对法布局。
与此同时,新疆的战事,摧枯拉朽。
接连的丧师失地,给“洪福汗国”带来了致命的内乱,阿古柏被儿子和小老婆合伙毒死了。
父子相残之后就是兄弟倪墙,伯克胡里和海古拉打作一团。
西征大军席卷而东,“南八城”中的“东四城”接连克复,“洪福汗国”日薄西山,苟延残喘。
新皇帝自潜邸移跸紫禁城,作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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