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我批评。
这种一日三省吾身,批评和自我评价,王勃经常搞,但是效果和作用,就像宣传部门对官员们“廉洁奉公,勤政为民”的宣传,几近于无,只剩下了自我安慰的遮羞布,自欺欺人罢了。
那两团白色,偶尔也会变成黄色的小布片,一直在王勃的脑海和眼前飘啊飘的,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躺在床上的他翻过来翻过去,从十二点翻到凌晨一点,始终难以入眠,以至于他都有些想开一灌啤酒喝下肚,让酒精帮自己入睡,帮他把那些白布片,黄布片赶跑,赶出意识之海。
就在这时,就在王勃打算去厨房取啤酒的时候,“咚——”一声敲门声从卧室门口传来。
这敲门声,其实不大,但是在万籁俱寂,连雨声不知什么时候都停歇了的深更半夜却显得尤为惊耳。
王勃一下子就不动了,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咚——”又是一声响。
确切是有人在敲门,而非他的臆想!
于是,王勃急忙翻身下床,先将旁边写字台的台灯拉亮,带着一股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喜悦三五两步跨到门口,转动球型把手,将门一拉。
“啊,贞……贞姐,你……你有事吗?”王勃以为是表姐黎君华找自己,却不想敲门的是董贞。
“勃勃,你睡了吗?”站在门口的董贞双手抱肩,小声的说。
这话王勃有些不好回答。他压根儿没睡。但是深夜一点都还不睡觉,那是为什么?
但如果说睡了,他又怎么解释他的开门速度何以如此迅捷?
“呃,晚上大概是喝了酒,有些睡不着。正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敲门。”王勃找了个借口说。
“哦,我也睡不太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想找你聊聊,可以吗?”董贞看着王勃,带着一脸的希冀。
“可以可以,进来吧,贞姐。”短暂的惊讶过后,王勃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连忙侧开身,将董贞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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