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模糊的水汪汪的双眸,恳切的哀求,“燕子,别离开我,好么?我真的是好爱你好爱你啊!”
“小勃,我……我……”郑燕被王勃的一番“掏心窝子”的话,一番以前从来没对她说过的“甜言蜜语”和“情深意切”弄得心襟激荡,心潮彭拜,外加六神无主。她还想再说什么,然后,就看到对面的那张脸在视野中一下子变大,下一刻,自己张口欲言的红滣,已然被两片熟悉的柔软给封堵了起来。
“呜呜呜……水……水开了……”女孩睁着双眼,轻摆着头,小小的挣扎着,然后越来越乏力,越来越乏力,最后,抗拒不过的女孩终于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在郑燕温馨,雅致,一米五宽的木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盖着被子,只露头露手,但是,从一双虬扎有力,露出结实肱二头肌的胳膊,以及一双细腻光滑,犹如凝脂般的赤臂可以猜想两人在被子下的状态。
尽管两人已经是小半年未见,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彼此都想得要命,冲动得要死,然而,这对许久未见的男女,却没有天雷动地火似的激烈冲撞,反而从头到尾,都温吞入水,细腻,缓慢,有时,干脆就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彼此的口耑息和粗气,享受着亲密无间,不留一丝缝隙的默契感。越激烈的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反而悠缓,绵柔的事物能够得已长存。重归于好的一对男女,便在晚冬阳光的照射下,在外面时不时经过的江船的鸣笛声中,享受着这彼此接触的涓涓细流,潮起潮落。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两个小时便过去了。不论王勃还是郑燕,都有些舍不得这冬天的被窝,哪怕被窝的一部分被两人的汗迹和水迹打湿,两人挪了个地儿,依然不肯起床,享受着美好过后的余韵。
“燕子,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你休息好了,就来上班。你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是完全不习惯,就像成了缺胳膊断腿的残疾人。”王勃用手扶膜着女孩光滑如缎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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