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让他心有余悸。
胡茂林一听王勃不想搞签售会，大惊，当即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
“老弟，我的小祖宗，前面1，2都搞了，最后的3你不能不搞哇！无数读者都在望穿秋水的等待着要你的签名呢。不信你问问你张姐，现在出版社每天不知道要接多少个打听你签售会消息的电话，你不搞，这不是让读者们失望吗？
“至于你担心的太累，02年的时候，是我考虑欠妥，把行程安排得太过紧密。这次，我一定吸取教训，让你寓签于乐，签两天，耍一天或者耍两，三天都可以，都听你的，这下总行了吧？
“老弟，我亲爱的小祖宗，我们一定要有头有尾，不要虎头蛇尾呀？”
王勃到底拗不过胡茂林的死缠烂打，答应了对方最后再搞一次签售的要求。他也觉得，除非他以后还要写书，否则《三体3》的签售将是他这辈子闯荡文坛的最后一次露面。
而且，不管从任何意义上讲，做人都应该有头有尾，有始有终，给自己闯荡文坛的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