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过的，道家出世、儒家入世，许多人同时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心，却能融为一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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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若有所思地踱步了良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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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问道：“妙锦信佛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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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摇头露出一丝笑意，“你别忘了，我现在依然是道士。以前释道两家争得很凶，不过现在又开始融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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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道：“我也不信，我信天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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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妙锦好奇地复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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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道：“羊吃草，人吃羊，人又吃人，这是食物链，便是天道之一。如果所有生灵都能向善、慈悲为怀，这个世界的规矩全都得推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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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天道没有善恶，杀|戮者、残忍者信天道，则可以试图找到宁静；宁静的最大阻碍不是愤怒，而是愧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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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不置可否，但还是耐心地听着他的歪理，她忍不住轻轻笑道，“这就是汉王所宣扬的武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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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点头道：“我正在完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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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房屋收拾好了，那一堆地图也摆到了堂屋里。二人停止交谈，走进了房屋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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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看着朱高煦忙忙碌碌，她也不再吭声，目光跟随着他的身影，默默地想着这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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