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打理。
“……相公,你辛辛苦苦才从无到有创下茶肆,要是被娘收走,那不是以后赚的钱都会悉数充公?”
周氏听到消息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不过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沈家毕竟是以李氏为尊,本来周氏还想攒钱在县城买个属于自己的院子,就此在城里安家落户。可现在别说买房了,连攒钱的门路都有可能丢了。
“这……这不太可能吧?”
沈明钧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娘毕竟是一家之主,她决定的事情我也不好反对。还是等娘和大哥进城了才看看是个什么状况,咱不能疑神疑鬼,自己乱了阵脚。”
周氏抹着眼泪:“我就怕娘偏心……当初小郎读书,咱们夫妻也是苦苦哀求,若不是小郎有那位老先生先教授了些学问,打下根基,就算咱在城里赚再多钱,小郎都没资格读书。”
“现在相公的生意刚有起色,若是娘又盯上……我看娘是怕咱在城里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提出分家的请求吧?”
沈明钧看了看屋门,压低声音提醒:“娘子,到底是一家人,有些话不能这么说。”
“闭着门说有什么不行?现在娘把所有心思都寄托在大伯身上,根本不考虑咱的意思,她觉得对的,咱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怎么想我怎么不甘心……”
沈明钧之后又劝解几句,周氏仍旧不断抹眼泪。
沈溪从门缝里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幕,他能理解老娘的心情。每个人都有私心,何况茶肆生意本来就跟李氏和他那些伯父伯母无关,是他跟沈明钧一起努力得来的,这么被收走他跟周氏一样不甘心。
之后两天,周氏因为李氏跟沈明文要进城的事一直闷闷不乐,沈溪也小心防备着别撞到枪口上,但周氏一直都在生闷气,并不怎么理会沈溪。
茶肆生意火爆依旧,韩五爷的《说岳全传》已经说完一遍,正准备润色之后说第二遍,至于《童林传》,因为韩五爷说得较晚,加之篇幅较长,尚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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