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口舌,只是与你不同,那些嚼他舌根的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可是他身为白泽有什么他不知道?”
狗子扭过身继续往前走着,边走边颇有微辞道,“特别是与丹穴山婚约一事生出了变故……总之,那位的性情复杂着呢,指不定也在将你当作热闹看待。”
林苏青听着狗子的建议,有些疑问,不解道:“他为何不要坠子了?”
“我哪儿知道。”狗子斜了林苏青一眼,蹦上了巨大的树根,又跳下去,继续往前走。
“对了,你的易髓经修到几层了?”狗子显然也是没话在找话,显然它有着与林苏青异样的心情。
“大约第四层。”林苏青紧了两步,离它近了些,“以后的,打算通过白玉璧去到昆仑山的典藏楼后,继续修,修完易髓经再学其他。”
“唔,好主意。”狗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意识通过白玉璧去到昆仑山的典藏楼,那样非常有助于修习。寻常三年五载方能习得的本事,在那里却只消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何况林苏青的身份特殊,他修习起来原本就比寻常快出许多。
说不定还能让他赶上今年的招考。
“那你几时开始?”
“今晚。”
狗子耸了耸眉头,好似有些失望,顿了顿道了一个字:“哦。”
“怎么了?”林苏青不解地问道。
“没事。”
若是站得高一些,恰好高出这些参天古木一点点,便可以看见——在浓郁的林荫底下,一只白头赤身的小犬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走在前面。在它身后距着三五步,跟着一位身着银白华服的青年人,脚步从容。
若是稍微离得近一些,还能看见那年轻人脸上,有不同于那只小犬的神色,他很坚定,尤其目光,很是坚毅。
天色不知不觉里黑了下来,才刚入夜,远处便有了悚然的狼啸,一声,又一声,惊得四处的小动物慌忙奔窜归去。
但,林苏青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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