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细细的弩箭就像张宇预料的一样,一下子就扎进了那个护军的后颈。站在那个护军前面的那个随从看到那个护军皱了下眉毛,那感觉好像是被牛虻什么的叮了一下一样。他举起手想要摸一摸后颈,但是手举到一半便落了下来,身子也一软,便要倒到地下。那个随从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张宇也推开门走了出来,和随从一起将那个护军拖进了茅厕里,顺便将插在那个护军后颈上的弩箭拔出来,装回到一个小盒子里。整个过程中,那个护军都大睁着眼睛,张宇知道,这个护军还没有死,他还看得到,听得到这一切,只是他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他正在清醒的,缓慢的被憋死。
“好在老子等一下万一要寻死,用的不是这个药。只希望他们给我的另一种药比这个好。”张宇忍不住想道。
这时候,那个随从也将身上的外衣除了下来,又拿掉了假发,几乎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建胬。
而在另一边,大个子护军已经回到了议事厅中。他先向黄台吉跪下禀告了张宇要药膏的事情,然后就等着张宇的那个八字胡的随从拿药出来。
那个八字胡的随从笑着摇了摇头,便将手伸进怀里,似乎是在摸药膏。不过一转眼,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形状奇特的手铳,对着卧榻上的黄台吉就连开了两枪,又转过枪口继续向着其他的满清高官开火。
与此同时,其他的随从们也都在一瞬间掏出了火铳,向着周围的满清高官开火。接着他们又向着人群投出掌心雷,这掌心雷的爆炸威力比起清军以前见过的似乎小了不少,但是爆炸之后却产生出格外多的烟雾,一时间议事厅中烟雾弥漫,什么都看不清了。
八字胡扔掉手中已经打光了子弹的左轮——这是一支能连发六枪的左.轮.手.枪,当然,和后世的使用金属弹壳的左轮不一样,这时候他们的左轮还没有整装的子弹,每一发子弹都是用底.火(这个还只能实验室制造,没法普遍制造)、火药、弹丸依次装填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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