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
守壤迟疑一下,小心翼翼道:“不知太上想问什么?”
张衍微微一顿,道:“不知尊驾可曾听过太冥祖师之名?”
守壤想了一想,摇头道:“回禀太上,在下不知听闻这一名号。”
张衍目光微闪,他现在照见真由,此人所言虽然不是虚言,可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此。
在说及祖师之名时,守壤某一段识忆竟是莫名不见,这说明其先前当是知道一些些事,至少也是听闻过的,只是在他问及此事之后,却又将此忘却了。
这般看来,恐怕凡是涉及到他这等层次的问题,此人恐都无法回答,那么再继续下去,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他点头道:“原来尊驾也是不知,此番打扰了。”
守壤慌忙道:“不敢,太上言重,”他稍稍一个迟疑,“在下方才忽然想起,我父离去时曾有言,将来若有外客到此,问及在下不明之事,可请留下,等机缘一到,自有交代。”
张衍一思,这应该非是那位龙祖算到他会来此,而是知晓来此之人会问及何事,由此可以想及,这处浑天乃至其余类似之地,肯定是牵扯到了什么重要事机。
这里与现世的门户虽是贯通,可等他离去后,就会再度断开牵连,所以等他下次再要到此,那不知要等到何时了,要是这意识留在这里,或能得晓答案。
可他并不准备如此做。
虚寂之中尚还因为道念不同纷争不停,更何况现在他并不知这位龙祖底细,今次他只是来此试着探询,没有必要与之牵连太深。
而且他先前已是推算过了,大约在百年之后,当有另一个浑天与现世相接,大可等到那时,再往那处一观。
他与守壤道一声告辞,摆了摆袖,就自这处浑天之内退了出来。
虚身才一自里回来,便见那门户轰然合闭,再是一感,那处所在已然无踪,分明离了是布须天而去。
他心思一转,这处界域本身非是定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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