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然支撑不住的。
他抬眼看去,道:“我乃祖师亲传弟子,你是何位辈,安敢如此处置于我?”
张衍淡笑一下,道:“虽是同脉,可彼此却不同宗,你违背祖师谕令,我如何不能待祖师罚过?何况我师长不立辈序,又身为溟沧派渡真殿主,算来只需敬本门掌门及祖师便好,自可以行得此事。”
玄澈道人神情微变,他一听便明,张衍师长不立辈序,那就是其人虽是宗门正传,但溯及师承,除了祖师,谁也管不到其头上,这样他根本不可能用辈位名分去拿捏了。
他不禁默思起来。
张衍没有催促,只要对方还能正确判断局势,就当知眼下该作何择选。
许久之后,玄澈道人终是做出了决断,他抬起头来,道:“我可告知尊驾此事,不过那物除我之外,外人难以执拿,便尊驾身为同宗,也不例外。”
张衍道:“尊驾可先告知我此物何在,若有必要,我自会将尊驾请了出来。”
玄澈道人略略一想,点了点头,他念动了一段秘咒,随后道:“凭此可见得此物,此中真假,尊驾想来自能分辨。”
张衍虽从未听过这段秘咒,但在与闻之后,却是自然而然知晓这是真实无错的。
玄澈道人言道:“还望尊驾能遵守信诺。”
张衍颌首道:“若真能见得那物,自会来给道友一个交代。”他心意一转,袍袖飘荡之间,无尽伟力压下,将其人又重新镇压了下去。
而后心意一转,回得了清寰宫中。待坐定下来,就将那长轴摊开,随后心中默念秘咒,过得片刻,这上方绽放出一道灵光,他忽觉心神一空,好似跳出了诸有之外,发现有一道长河飘荡在神意之中,只是自身难以挨近,顿知这便当是自己所要找寻的东西。
他心下一思,玄澈被镇压之后,身上应该再没有任何法器存在了,其人说只有自己能取拿此物,或许是其认为祖师伟力只认其人,可他不这么认为,就像渡真殿主副印一样可以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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