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现,两位不妨先寻道法,待能为增进之后,再请余下同道归来不迟。”
盈空、象名二人对视一眼,他们看得出来,现在这里是以这位玄元道人为首,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盈空考虑了一下,道:“我欲拜会那位玄元道友,不知诸位可否引荐?”
相觉伸手一指,笑道:“玄元道友便居于那处布须天中,两位道友自可过去一见。”
随其所指,两人望去,目光都是一凝,虽然虚寂之中现世无数,可唯有那里最是光明,是他们感应之中造化精蕴最多之所在。
二人当即意念一转,已是来至布须天前,并稽首道:“玄元道友可在?我二人有事请教,可否现身一见?”
二人等有片刻,便见一名年轻道人袍袖飘飘,自布须天之中走了出来,其人玄氅罩身,脚下玄气涌涌,背后隐有五光。
二人一感,察得其人气机深不可测,心中都是一凛,来时已是知晓这位能在诸多同辈之中有那般威望,定不简单,可待真正见得,仍是感觉有所低估了,二人忙是一礼,道:“玄元道友,有礼了。”
张衍还得一礼,道:“两位道友有礼。”他微微一笑,道:“我知两位寻我何事,既然两位道友与我各执一见,那不如比斗一场,以证道法如何?”
他提出此议,并不是简单的比较法力,大德之中,伟力高盛之人,所能理解执掌的道法自是高人一筹,能看到的造化之秘更多,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更有道理。
盈空、象名二人一听,便于神意之中稍作商量,也是认可此见,比起以言语说服对方,无疑这个办法更是直接有效,也免去了更多争执。
盈空上前一步,一礼言道:“那便由贫道先来领教道友高明。”
张衍微笑摇首道:“两位一同出手便是。”
听他如此说,盈空、象名二人没有拒绝,而是顺势应下。
他们能够看出,这一位大不简单,最主要的是,其人背靠布须天,能够调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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