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不多。开始时以己度人,总认为他人有了这等密册,定然如同她们一样视若珍宝。不敢交出,如今得了听了这话,又想起仇恩临去时所说之言,不克不及不认可自家大师姐说得有事理,
白衣女子见她们心思都定了,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几句,命她们这几日内不得外出寻事。只准在房中安心潜修,她是教中大师姐,在座门生多是她代师传艺,所以无人敢不听从,各自回了住所闭门修炼。
白衣女子心道:“这芝马果被那溟沧派的张道友买去,我所谋之事已绕不开他去,原本还想将函叶宣真草的消息放出去,使得少清派的仇师兄欠下一个人情,做那事也便好商量,如今也是无望了。看来此事要成,还非要去求那张道友不成,只是他是大派门生,眼界自然极高,我若要感动他,必须下大本钱才是。”
下定决心之后,她对镜梳妆,描眉画唇,沐浴更衣之后,便来见西厢房见张衍。
到了门外,她把声音竭力放得恭敬些,道:“在下沉香教二代门生穆红尘,求见溟沧派张道友。”
张衍正在房中温养那枚来历奇异的牌符,听了外间声音,心念一转,便收了牌符,道:“穆道友请进来说话吧。”
穆红尘进门后,见张衍站在那里,一身适体道袍罩身,周身清气环笼,意态高昂,俨然大派门生风范,心中先赞了一声,主动上来见礼,道:“白日我教中师妹无端指责道友,是以特来赔罪,还望道友勿怪。”
张衍见穆红尘虽是女子,但身材之高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只是头脸上遮盖着面纱,看不清容貌,想必有什么缘由在内,他也不去深究,微微一笑,道:“几句无谓言语,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道友请坐。”
似那等小事,他根本懒得回应,若是真的怪责,早就放出一道剑气来杀了,哪里会比及沉香教上来报歉?不过他也知道,这穆红尘寻自己定是另有他事,所谓致歉云云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穆红尘道了声谢,这女子大大方方在下首坐下,她是个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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