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自己打死。
生死操诸他人之手,那还又有什么道理可讲?已是未谈先败了。
他只觉对方气息如惊涛骇然一般,呼啸如潮,一波接着一波,时刻置身在这生死之间,使得他极为难受,额角上泛出滴滴冷汗,心底暗暗想道:“今日之事是个教训,若得回去,再遇到此等情形,便是失了颜面,也万万不能立于危墙之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当浑若无事,笑道:“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张衍见他此刻也不失大派弟子的凤仪,暗自点头,挺身慨然道:“在下李元霸!”
这名字一说出来,公孙勉顿觉张衍身上升起一股狂霸激烈之气,逼得人呼吸欲窒,忙不迭镇定心神,稽首道:“原来是李道兄,只是不知道友师出何门?”
张衍一摆手,道:“家师名讳在下不想说,宇文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公孙勉一窒,此人回绝如此直截了当,竟然连托词也不愿找,当真可恶!只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一朝失机,步步皆错,也只能认了。
张衍手往下按,身体前倾过来,道:“公孙道友,我便开门见山了,你要我放过这两个小儿倒也不难,只需答应我一桩事便可。”
公孙勉道:“请道友讲来。”
张衍沉声道:“我自幼随恩师学道,如今已是到了凝丹之期,因此欲去灵芝大会上争一枚‘一气芝’来,只是苦于并无熟人引荐,你既然是太昊派弟子,若是肯替我引荐,往昔恩怨便一笔勾销,这两个小儿辈便任你领去。”
公孙勉暗自冷笑,原来是为了那大会令牌,那倒是要拿捏一番了,他摇头道:“道友见谅,那令牌并不那么好得的。”
张衍冷声一笑,道:“尊驾不要误会,在下并非来求你,只是条件而已,你可看见了屋外那株龙炎香舌草?你看此灵草可值一枚令牌?我倒不信,除了尊驾之外,贵门就没有识货之人!”
公孙勉脸色一变,张衍这句话说没错,他十分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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