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对面,有一个与史翼帆有几分相像的年轻人,乃是他的胞弟史翼名,本来他修为不高,入这青寸山也只是为了开阔眼界,如今史翼帆死了,剩下之人便是由他做主,听了这话,偏过脸来,道:“晏大姑,何以见得?”
晏大姑瞥了他一眼,道:“史家六郎难道前次未曾看见两人交手?虽说看起来胜负未分,可那李元霸实则每次都落在下风。”
史翼名不解道:“那又如何?”
晏大姑哼了一声,“那青衣人一副非杀了李元霸不可的模样,如果芝祖躯壳当真这青衣人手中,他岂用得着如此?分明是李元霸夺了他的东西,他这才如此!”
这完全是她凭借女子的直觉做出的判断,在场诸人听了,纷纷露出沉思之色,不过细细想来,这话也是猜测而已,谁能知道真假?因此只有寥寥几人出声应和。
中年妇人一蹙眉,她一扭头,道:“潘道友,你说呢?”
潘阳眼皮一跳,他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算起来他与张衍也有杀死同门的仇恨,不过杀他大兄之人乃是那青衣怪人,他自知凭借自己一人力是万万敌不过的,是以怂恿这些人先去杀了此人,若是在此人身上不曾发现那芝祖躯壳,不用他驱赶,这些人也会自己寻上门去找张衍的麻烦,那时候便是一举两得了。
可若是先杀了张衍,谁还会回去招惹那青衣人?
这番用心他自是无法宣诸于口的,因此当即否定道:“在下当日亲见这芝祖躯壳被那青衣人拿去,此事绝然无假,至于此物是否又落在那李元霸手中,我却不得而知了。”
中年妇人一声冷笑,狠狠盯了潘阳一眼,站了起来,讥嘲道:“你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
她又环扫一眼,冷笑道:“你们既然不愿,那奴家自带门下去寻那李元霸,也不需你们来插手。”
史翼名也是站起来,点头道:“既然如此,晏大姑你便去找李元霸,本少爷自去找那青衣人,你我两家各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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