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冷声道:“赫木龙,清瑶,你们二人竟敢算计到本座头上,你们等着,待本座脱去灾劫,功行完满之后,定要杀上紫竹山,叫尔等不得安宁!”
张衍离了烂蟾山之后,也不纵云飞遁,而落在梁国一处州县之中,在渡头上买了一艘舟船,一路顺江漂流而下。
他此行刻意放缓行程,白日遍览南国山水风光,黑夜运功炼法,倒也逍遥自在。
两月之后,船只到了康成郡临州城下,他放眼眺望,鞠容山已是赫然在望,轻轻一笑,踏水而去,不多时,感应到那诸元应星阵旗所在之地,便烟雾一腾,分波开浪,往那水下洞府潜去。
张盘正坐在洞府内参悟道法,忽而感觉到阵势变幻,似是有人正毫无滞涩的穿入洞府之中,不惊反喜,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来,一抬头,见张衍脚踩飞烟立在空中,顿时心情激动,上前拜倒,口中道:“果真老爷回转了!”
张衍微微带笑,道:“起来吧。”又目光一扫,道:“我那徒儿何在?”
张盘老实回答道:“正在江河之中运功修行。”
这时那陈夫人也听到了此处动静,从洞府深处步出,见了张衍,也是面露惊喜之色,万福一礼,喜道:“原来是张道长回来了,坤儿也是,不好好修炼,整日嬉水游玩,奴家这便唤他过来。”
张衍笑了笑,道:“陈夫人莫急,行功之时不可打搅,待他功行完毕,再出来见相见不迟。”
陈夫人此语也是暗含试探,她因见田坤每日在水中修行,心中总觉奇怪,倒不是怀疑功法有误,而是怕这孩儿自个摸索,练岔了路子。
这师徒相授,自有一套规矩忌讳在内,她虽身为人母,倒也不好出言问询,可心中终归有些不托底,此刻听张衍亲口一说,果真是正经的修炼路子,便也自安心下来。
张衍与她攀谈了一会儿,不多时,只见洞府之外水波荡漾,田坤**着上身走了出来。
他如今已是八岁大的孩童,却如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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