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眼皮一跳,虽看似若无其事,但眼底却现出些许冷意。
张展叹道:“那便过两日再说吧,你等先出去,我与孩儿们说上几句话。”
梁伍与钱通知道他有话要私下里与家人说,便都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张展目光转动,最后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身上,露出一丝笑意,道:“灵雨,你过来,其他人都走。”
他几个儿子都是小妾所生,性格懦弱,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一般走了出去,只有那少女走了上来,坐在床榻上,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她只感觉那平时有力温暖的手,如今却是虚弱松软,一片冰凉,不禁一阵黯然,道:“爹爹。”
张展一把反抓她的手腕,后者只觉手腕生疼,却又不敢抽出来。
张展目光中威棱四射,低声道:“灵儿,你听我说,有人要害你阿爹,你今夜出山,去寻你大兄去,让他连夜回来n“他本来身躯雄健,更兼得了粗浅练气之术,寒暑不侵,百病不生,这身恶疾来得莫名其妙,因此怀疑自己中了邪异道术,但却不确定到底是谁人要害自己,方才试探了一番,心中虽然有了几分底,但也不敢冒险,因此才要这素来胆大的女儿下山接大儿回来。
张灵雨愕然道:“爹爹,我删张展不容置疑地言道:“别多问,照做就是,如若天明前找不到他,你也千万不要回山了,日后着他替我报仇就是,去吧!”
张灵雨犹豫了一下,咬着下唇,道:“是,阿爹。”
钱通回了自己宅子之后,默坐了半天,便起身去了后堂,推门而入,正有一个道人坐在蒲团上,此人下巴尖尖,眼细似缝,坐在那里,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睁眼还闭眼。
钱通阴沉着脸问道:“他何时死?”
道人眼缝中有一丝精光闪过,道:“用不了多久,被我这‘消元散’毒过,至多明夜,必死无疑,你不是说不急么?”
钱通面色一阵变幻,叹道:“虎死不倒威,张展身染重病,命不久矣,可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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