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经》。”
“道经?”
张衍眉毛一挑,天下修道者何其多。但直接以“道经”二字来对自己著述冠以称呼,便是古往今来那些大能修士也不敢做得,便道:“拿来我看。”
裘管事忙去取来,交到张衍手中。
张衍拿过来看了几眼,微微一笑,随手递给了鱼鼓真灵。
鱼鼓真灵也是翻看了几眼。嗤笑连声,讥嘲道:“我当如何了得,原来是抄录了百多本道册的大杂烩,骗骗愚夫愚妇罢了。”
裘管事惊得脸色苍白,连忙看看四周。见并无人听见,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张衍负手道:“翼崖上人能做到一派祖师,当不至这般浅薄,亦不会如此狂妄,不定是后人托名伪造。”
鱼鼓真灵赞同道:“八成是了。”
翼崖上人信徒的确不少,只张衍所见。这商队之中,就有大半来此奉上香火。
祭拜了有一个时辰,马队方才重新上道,只是才行不远,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马队停了下来,这立刻惊动了后方的王夫人,她带着两个婢女下了车驾。找来一名护卫问:“出了何事”
那名护卫惶然道:“前方崖上索道不知何故已然断开,没有去路了。”
王夫人柳眉一皱,道:“带我去看。”
护卫忙前面领路,行走了不出两百步,就见前方悬崖之上,原先以铁链相连的索道已是断开,依稀能望见对面山崖,这下方是万丈沟壑,除非凌空虚渡,否则绝无可能过去。
王夫人极是胆大在,在崖边站了一会儿,突然道:“寻几个人,把那铁链拖上来。”
不多时,便来了数十人,把铁链拽了上来。
王夫人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那断开豁口,见断处齐整,显是被神兵利刃所斩,立时知晓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她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关照诸人把铁链放下,又回往车队,这时见那吴管事也是拄着拐杖匆匆赶来,气喘吁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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