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命你与冥泉宗为敌,但是遇上他宗魔道修士,你却不得推诿。”
章伯彦见张衍态度似乎吃定了自己,顿生怒气,嘿嘿笑道:“若是老道就是不从呢?”
张衍淡然道:“那也无妨,将你打杀在此,免得徒增后患。”
言罢,他顶上冲出一道毫光,上托一枚寒气森森的滚圆剑丸,剑芒伸缩不定,好似亟欲噬人。
此剑一出,章伯彦只觉背后汗毛乍起,遍体生寒,张衍语气虽是轻描淡写,但内中却透出一股凛冽杀机,好似只要自己说一个“不”,就立刻会下手杀人,
他功力未复,无论如何也不是张衍对手,要想活命,还真只有屈服一途,只是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有些不甘心,语声低沉道:“道友可否容在下思量两日?”
张衍却是步步紧逼,把法力一催,顶上飞剑瑟瑟放光,似是随时可以砍杀下来,同时喝道:“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分别?贫道还有要事要办,道友速速拿了主意吧。”
饶是章伯彦乃成名魔头,可在这等强硬做派下也觉无计可施,可他想要性命,就唯有答应一途可走,心中把张衍骂了个底朝天,嘴中则低声道:“道友既然如此看重老道……”
张衍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待其说完,丢了一张金符出来,盯着他道:“口说无凭,还请道友即可立下法誓,贫道也可放心将大事相托。”
事到如今,章伯彦也知是躲不过去了,沉着脸将金符拿起,滴了精血在上面,又撕下一半,吞了下去。
张衍知这老魔不是心甘情愿,不指望其出得全力,只是作为隐藏在暗处的一个杀手锏,但关键时刻能出得几分力,就已足够了。把那剩下半张金符召来,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笑了笑,道:“还要劳烦道友做一桩小事。”
他一掐法诀,把太玄真法起了,水行真光放出一道,一道水色长虹飘飘荡荡横在眼前,水浪一激,就把那头在里徘徊的龙鲤托了出来,丢在地上。
他指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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