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神色如常。道:“可曾查明是什么缘故?”
楚牧然犹疑道:“赵师弟暗中找人打探过了。好似是锺台派中一位贵人相阻。”
张衍目光微微一闪。
楚牧然躬身道:“小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请师兄拿个主意。”
张衍略作思忖,随后言道:“师弟不必惶急。此事也易,你安排人手,持我信符去往西济海界仙罗宗,但有所缺,皆去那处采买就可,又何必非去楚国。”
楚牧然怔了怔,迟疑道:“虽说仙罗宗与楚国相隔数万里,一来一去,路程也是不短,可毕竟也是奉锺台为上宗,万一不愿……”
张衍言道:“你不试上一试,又怎知不可?实在无法,你就往南去,南广海界上也有数座仙城,再是不成,就去到吴国界下,我闻得处不拘来者何辈,皆可互市,具体该如何,师弟你自家思量着办吧,无需再来问我了。”
楚牧然转了转念,觉得眼下也只好先如此做了,往南去互市,没了宗门照拂,吃亏那是一定的,但总也比坐困山中来得好,对张衍躬身一礼后,就退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一名童子进来道:“掌门,峨山派掌门雍真人求见。”
张衍道:“快请。”
雍复行步进来,先与张衍见礼,落座后又寒暄了两句,才说道:“雍某此来,是向张掌门道别的,待我安排好门内诸事后,便要动身前往楚国,只是此一去,也不知能否回来,我峨山派弟子还要拜托张掌门多多照拂了。”
张衍听出他语意有异,问道:“出了何事?”
雍复叹了一声,道:“十日前西南龙柱之会,上宗锺台败北,十二名元婴修士全数战死,仅余掌门一人只身回返,不过轩岳教也不好过,亦有九人折损,其掌门听闻也是受创不轻,现如今锺台上宗四处召集我辈元婴修士,想要在十六年后的西北龙柱之会上扳回一城。”
张衍心下讶异,据他所知,以锺台派之能,起举派之力,大约能凑出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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