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沿着此条向下斜行的甬道走了足有百来丈,便又到了一座洞窟内。
此处别无他物,只地下铺有一块长宽各有一丈的石板,上刻一副九鬼啖心图,看着森厉可怖。
宋初远自袖中拿出一枚血玉镯子,朝着下方轻轻一晃,便见那石板隆隆向后移开,露出一个坑穴来。
张衍撇了一眼,下方乃是一间十步见方的石室,正中摆有一只黑釉大缸,用白泥封堵,缸上摆了一只木雕牛首,鼻环与那宋初远中所拿血玉镯颇为相似。
宋初远心情显是颇为激动,他一跃而下,看着那牛首,暗道:“我师祖当日带出的遗册,当俱是在此了。”
他把袍袖一卷,就将此物收入袖囊之中,而后才把目光投到那只大缸上,知那处库藏应是当在其内。
可检视了一遍之后,他却面露为难之色,抬首道:“这白泥乃是覃草膏混入墨鬼胡须所炼,不能以蛮力强开,需有两名元婴修士以府内阳火烧炼,除尽yin气,才可打开,真人若要取用其中之物,恐还要等上一段时日。”
张衍不以为意,笑道:“不必急在一时,回返门中之后,再行设法也是不迟。”
宋初远连忙应是。
两人收了那只大缸,很快退出此地,又封了洞府之门,而后飞遁上天,一路往苍朱峰回返。
三日之后,张衍与宋初远一同回了涵渊门,才入得山门,他便把章伯彦唤来,命其与宋初远一道设法开了那层封泥,而自己则是回了洞府。入定修炼了。
可此回一坐下,却觉自身与往日有所不同,有一种奇异感应涌了上来,好似有机缘近在眼前。
他不觉心神一动,立刻摒弃杂念,索性封了府门,不理身外之事,一门心思锤炼功行。
玄功运转之下,罡云之内钧阳精气在化为至精至纯的灵气。在他神意引导下流入四肢百骸,再在经窍之中来回行走,每游走一次,顶上罡云便凝实一分,周身法力也是不绝壮大。
他事先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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