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海上来犯之敌,不过此为他一招暗棋,眼下却不便明说。他淡笑道:“蟒部早有入掠东胜之心,现下却借邵中襄之手行事,足以见得其对五大派也是心存顾忌,不敢大举来攻。”
听他此言,众人也觉有理,不由稍稍放心,楚牧然道:“若是邵中襄此次斗法不成。定还会再施手段,我涵渊门有山门大阵,自是不惧,各处宗门倒是堪虑了。”
张衍笑道:“这却不难。诚可谓不破不立,诸派山门俱遭毁弃,正可趁重建之际,着各派门中布下法阵。再在各家洞府山峰之间筑起法坛,彼此以阵旗禁制相连。沟通包络,互为呼应,此谓之‘锁门连宗大阵’,诸位师弟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人都是震惊之色,未想到这位掌门有此大手笔,若是真的做成,那神屋山可就是如铁桶一般,风雨不透了。
再细细一想,却觉得大有可为,神屋山各派从来不看重山门大阵,在张衍东来之前,只有仙城一地算是门户极严,他下谕广布禁法时,起初其余诸派还有些不以为然,后来洪啸来袭,方才见得其中的好处。
且原先各派各宗因享诸侯国子民供奉,山门也是零落分布,现下俱要重作安置,倒正可推行此法。
楚牧然转了转念,道:“掌门此议虽佳,但却有个难处,此事若是全由各派自行其是,难免不伦不类,要是我涵渊门遣出门下弟子施为,怕他们也是不愿。”
张衍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座下那十余名玄光弟子,道:“你等有何想法,也可说来。”
大弟子林宣朝道:“此次潮涡之难,我涵渊门丝毫无损,全是仰仗了掌门设了大阵之故,各派各宗想必也看在眼中,可派弟子前去痛陈利害,当可做成此事。”
温良听着不喜,拍了一下桌案,大声道:“江柔,你来说。”
江柔倒是直接,清声道:“若有不尊掌门谕令者,揪出几个来斩了,杀鸡儆猴,看谁还敢不听。”
张衍一笑,这个江柔倒不愧是温良弟子,看去文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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