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摆在大殿正中,而门中四位元婴修士俱是围坐四周。
掌院吴素筌此刻脸色凝重,看着身前三位阁主,道:“这些时日以来,门内中了瘴毒的弟子愈渐增多,昨日又有三名明气弟子毒发身亡,此些弟子虽是修为不高,可俱是我一门之根基所在,这般白白死了,本座也委实心痛,今日请三位师兄来,就是想商议一番,如何应对眼前这次难关。”
他嘴上如此说,但目光却望着坐在自己对面之人。
此人面白无须,貌有七旬,身着灰鹤大羽袍,手扶金铃竹杖,肩上蹲着一只独角妖蛙,脸上挂一副漠然神色。
见吴素筌目光投来,眼皮一抬,把身子侧了侧,语气寡淡道:“师弟不必看我,我又能有何主意。”
吴素筌道:“曾师兄说笑了,谁不知你在金谷池里炼丹数百载,炼得十炉悬阳丹,能护命保气,御抵外邪,拿出一些来赐予门中弟子,应是不难吧?”
曾老道呵呵干笑两声,“我辛苦三百余年,也就这点家底,师弟又何必惦记?要说助长功行,疗伤续肢,还能帮得上些许忙,这解瘴毒实非我之所长,师弟可是找错了人也。”
吴素筌却不肯就此放过他,又道:“既如此,那就不提解毒之事,师弟在这里向你讨个情面,借一炉悬阳丹与我,如何?”
曾老道脸色微僵,十分不情愿地说道:“我那十炉药看似极多,可还要分给弟子及炼药的几位同道,留到手中的也无多少啊。
不待吴素筌开口,他侧过头去,看向坐于东位之上的审楚鱼,道:“审师弟,听闻你请来了一位此中能手么?”
审楚鱼老实言道:“是,这些时日以来如不是有章道友在,其后果委实不堪设想。”
“这不就是了,”曾老道把竹杖一顿,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有此人在,老道我就不必献丑了,正好我金池之中尚有事,就不与诸位师弟闲聊了,告辞,告辞。”
他拱拱手,起得身来,急急起了一团罡风旋出殿门,转瞬间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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